第２０章：果园情浓不散

　　东方明亮忽然想起在梦里，被女神的双Ｒｕ挤压时，曾双手乱舞，去搬开那对木瓜。可原来自己的头就在吴支书老婆的双Ｒｕ之间，那自己的双手搬动的木瓜不是……
　　他心怀鬼胎地扫了吴支书老婆饱满的胸脯一眼，抬头就对上了吴支书老婆似笑非笑的脸。
　　东方明亮大病一场，半个月才好。
　　之后半个月，对他来说最大的事就是听到郑敏敏正式嫁给那个县府办副主任的消息。这些日子，郑敏敏再没来过，也没来过电话。她结婚的消息还是大学同学打过来问的。打电话来间他的不止一个人，起码有七八个。许多同学都以为他们俩会走在一起，谁知道还是劳燕分飞。都想知道为什么。郑敏敏快结婚了，不适合间，自然要从东方明亮这边打开缺口。
　　“我觉得和她不合适，就提出分手了。”每每别人间他，他都是这样回答。
　　“这么简单？”“这么简单，”不管别人惊讶不惊讶，他都给出肯定的答案。
　　也有人间他是否去参加郑敏敏的婚宴，他的回答是不去，因为没接到喜帖。其实就算接到喜帖他也不会去，如果亲临现场，他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的病毕竟还不到住院的地步，也就是天天挂点盐水吃点药，没有引起单位太多人注意。
　　当然，别人不在意，闻馨就发现了某些端倪。
　　“你不是一向吹唬自己天天锻炼，百病不生的吗？”东方明亮痊愈的某天，闻馨找到他问询起来。
　　“偶尔还是会有意外发生的。”闻馨不屑一笑：“少来了，你骗不了我的。
　　说吧，发生什么大事了，能让你大病这么严重？”东方明亮知道瞒不过这位冰雪聪明的女孩：“还记得我们说过的泰坦尼克号吗？如果这艘船能安全抵达纽约，以后的戏怎么演？”“怎么演？”
　　闻馨有点莫名其妙。“我会让杰克主动离开露丝，让她回到原来的环境，去过富太太的生活。”
　　“哦，你是说……”
　　闻馨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你又有没有问过露丝的想法呢？或许她更喜欢和杰克在一起。”“露丝？”
　　东方明亮苦笑：“她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或许开头的一两年，她还有想浪漫的感觉，可是经过个三四年，她就会怀念起以前的风光来。再到了七年之痒，那就什么都完了。”闻馨沉思良久，点头说：“或许你说得有道理。你既然这样选择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的。”“谢谢。”
　　“《永乐文学》第二期出来了，有我的一篇散文，还有你的一组诗。”“我知道，前夭文联打电话来叫我去领稿费，正好明天要去具委办室些材料，顺便去趟文联。”
　　“我明天要下乡，我也领了。”闻馨有话，东方明亮当然不会推辞。
　　次日，东方明亮照旧跑到天湖山林区，打了套拳，又折回来。跑到上回碰到吴支书老婆的果林时，不觉停下了脚步。可惜今回伊人不见，东方明亮望着空空如也的树枝，嘿然摇头。正想离开，猛听得一声似有似无的＊吟。顿时，他的神经拉紧了：不是吴支书老婆不见了，而是她摔下来了。慌忙走近果林，又听得几声＊吟。这一回听得真切了。东方明亮哑然失笑。这哪里是受伤的＊吟，分明是受到极度挑逗的＊吟。忽然又很不是滋昧，原来吴支书老婆在果林里和人偷情呢。
　　他没有把吴支书老婆当情人，但上回那个女人一路上对他悉心照料，让他感激涕零。心中自然而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好感。这么好的女人的情人居然不是自己，当然不高兴。
　　心里懊恼，掩手掩脚，往里面寻去，存心想偷看一下。情夫是谁。只听女人说：“死人，都这么多天没做了，还这般抠个不停，要我流多少水才进来呀？”
　　吴支书老婆似乎已处于极度饥渴的状态，声音都变得沙哑，充满磁力。一边说着，一边＊吟不断。一个粗蒙的声音说道：“嘿嘿，这不为了让你更加尽兴吗……啊——”
　　男人惨叫了一声：“你轻点啊，这般捏，不怕捏爆了？”“捏爆了最好，省得让我等。”“不用你等，马上就来，你等着——”
　　忽然女人哎的一声，随即象吃了人参果一般：“好，真好……”
　　跟着淫声大作，皮肉撞击着啪啪啪连续，叽咕水渍之声不停，男人呼喝连连，大呼酣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