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过埠新娘之倒数 by 书吧精品
2018-5-27 06:01
妈妈感觉到它在蠢动吗?感觉到它需要她吗?她会迁就它而让它进入吗?
我在思想上己经和她做着爱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在性欲和心灵上预备好,甘心情愿的献给她的丈夫。现在,只是刚刚开始。我揽住她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湿润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着。口头的话是︰「妈,旅途劳顿了,我带你回家。」心里说的是︰「完全满意,把你接收了」。
我仍揽着她,用指头抹去她的泪水。她说,我自己来。我说,不,让我来。
她扬起头,我眼角也有泪痕,她替我抹了。抹过泪,仍不放开。我必须趁现在给她一吻,那是机场迎送亲人的礼仪。而我觉得不必问过她可否吻她,就托起她的腰,把她的嘴唇凑过来,给她一个出奇不意的湿吻。她张开眼看着我吻下去,眼眸闪避我的直视,无耐地闪上。她不敢动,任我吸吮,嘴里有家乡腌制凉果的甘草气味,直至我感觉到她的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在放开。她垂下头,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我马上握着她的手,说︰「来,拉着我的手,跟着我。这个机场很大,你不懂英语,不要走失。」我牵起她的手,提着她的手李,踏出机场。她四处张望,不时用手背揩抺嘴角,那个湿吻的感觉该还留在她唇上。她从没离开过家门,美国大都会的机场的气派,对一个世代住在小镇的中国妇人是个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手中,我轻轻的拿捏。是干活的手,这双手曾把我拉扯大。初而,我牵住的手好像不属於她的,惘然地握在儿子的手里。渐渐,它变得柔软,放松,信任地与我的手指互扣着,一步一步随我而行。
而她脸上有一个问号。刚才的事,势不可挡的。与儿子拥抱,给他爱抚和热吻的一连串的事,需要找个解释。在入城的路上,我开始把在美国生存之道,向她灌输,而且,叫她放心,一切我己有安排,并且都是为她着想的……「妈,你知道你以什么理由来美国的吗?」「来和你团聚。」
「当然。但你千万要记着,并且一定要理解,我们的理由是结婚。美国移民局很严格的,假如给查出破绽,会马上把你逮住,关起来。」「知道了。」「那么,有人问你,我是你的谁人?你怎样答他。」她有点犹疑。
「你这样表现,就会惹起人怀疑了。你要能不假思索,就说出来,为了我们的好处。现在告诉我,我是谁?」「我的老公。」
「对了。」
「你会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什么人?」
「老婆。」
「你要习惯在人面前,无论是谁,都要和我夫妻相称。明白吗?不能让人识破。警察会抓你的。」「知道了。」
我把这番话重覆又重覆的说,要她不住的演习,直至到了家口。我替她开车门,并展示涂上新油漆的房子。
「比照片看来更大。」她一脸的惊喜。
我拉住她的手,她没想到回到家仍要牵起她的手。但是,手己经给我抓住。
拉着她的手有一阵奇怪的感觉,亲切,浪漫,自我陶醉。那拖带我走过我的童年的手,现在我要牵着它,带她跨进爱欲之门。
「妈,这房子是你的。」
「我的?」
「那是你的家,当然是你的。待一切手续办手了,你的名字会放进地契,成为共同的主人。我所有的都是你的。」我的话感动了她。房子西化的布置,宽敞的空间,教她如入大观园。
她说︰「那么大的房子,你独个儿住?」
「不是,我和你,两个。」
「美国的房子都这么大的?」
「在美国,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
我让她参观楼上楼下地库车库,每一个房间都看过,最后才领她到我们的睡房去。
「妈,这是我们的睡房,是个套房,有很大的衣橱,你可以买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那是浴室。打开窗帘可以看到山景和园子,你喜欢吗?」她顾盼一下,有点错愕。然后,有点尴尬的说︰「我们都在这里睡?只有一张床?」「没错。这张床是我亲手造的,够大的,两个人一起睡不会挤。」「房子里有空房间,分租了给别人吗?为什么……」「不要问为什么。一切都有个理由。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我们要睡在一起。
忘了吗?我们用结婚的理由来团聚的,不同床睡会教人怀疑。而且,从前在国内,我们一家人只有一张床,有什么问题呢?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吗?」那是个她不能说不的问题,而我所说的一起睡觉,意义深长,但她不能拒绝。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提起来,轻轻的抚拂她的手背,以坚定的语气,一边说,一边引她到衣橱,将我为她搜购的珍品展出来。
「妈妈,穿这条内裤好吗?这件睡袍是配衬一套的。」我把准备好的好东西拿出来,递给她,说︰「累了,快脱去脏衣服,洗个澡,上床睡吧。」她拿着我替她买的东西,愣住了,满脸狐疑,却不敢说出来。
「都是VictoriaSecret,名牌子,应该合你身材的,而且保证一定贴身舒服。快去穿上出来看看,尺码不对可以换的。」我把她的内裤撑开,把钉在裤头的牌子给她看,并以坚定的眼神,坚持她一定要穿上。我看出和我讨论她里面穿的衣物,相当难为情。但我绝不吞吐,以为平常,并且把要给她穿的,非常性感的小内裤,睡袍把玩,向她解释,令她难以面对我。她只有垂下眼,掩饰她的羞态,掉头走进浴间。
「没有门的吗?」她在浴间里结巴的问。
「是的。主人睡房里的浴间不需要关门。在美国生活,很随便。你得习惯一下。」「是吗?我洗澡,上厕所怎办?」
我不回答。
「那么你不要看。」
我当然会看她,她在浴间一角,闪闪缩缩的脱下连身裙子,并不褪下胸围内裤,就把睡袍罩在身上,都看在我眼中。
我说︰
「其实美国的男人都不穿睡衣。不会穿睡衣上街,也不会穿睡衣睡觉。」「不穿睡衣穿什么?」她好奇的问。
「男人通常都脱光裸睡,不过我不会。有些女人什么都不穿,思想保守的都只会穿一件睡袍,像你一样。」她听见我的话之后,以金蝉蜕壳的方式,迅速脱下内裤,穿上我给她的簇新的小内裤。然后,在睡袍下,把胸围解下来。两颗乳尖就从薄纱质料的睡袍突出来,让她两个乳房看起来更挺。
她不知道,无论她怎样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了私处露出肾儿,不能不让我看见她的裸体。她垂着头,背向着我,不能回避一双向她全身扫射的目光。她不敢看出来,看见她的儿子,检阅着她的赤露,那鼓鼓的奶子,浑圆的大腿,耻丘与大腿神袐的三角地带,覆盖着那里和小屄的耻毛丛…,是妈妈的身体,全裸或是半裸,能看见已是一种福份。以后,她每天得在我眼前穿衣脱衣,我反而担心,裸露惯了会失掉娇羞。在我的想像中,妈妈就算接受了妻子的名份和责任,甚至为我生育了儿女,例行的房事仍会一样的矫揉、羞怯。